北京白癜风公立医院 http://wap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迟
来
的
爱
去年的九月份,学校交给我一个特殊的任务——让我担任两个特殊学生的送教服务,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我有一个重度残疾的侄子,他得了“痉挛性疾瘫”,三岁后就与走路无缘,16年以来一直禁锢在座位上,行动完全依赖于家人、轮椅,就像折断翅膀的鸟儿,失去的不仅仅是飞翔的自由,同龄的相伴,更多的是孤寂与无助。我知道残疾儿童的生活里缺少了太多的色彩,我能在这次的任务中,为他(她)送去一丝丝温暖,一点点心灵上的慰籍,也是我教学生涯中的一份圆满的功德。记得一个阴雨连绵的晚上,在李老师的提醒下,我准备了两份水果,忐忑不安地向龙润园走去。从送教上门的记录本中我找到了一栋7-6号,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果断而洪亮的声音“没有人”,我根据声音假想了起来:是躺在沙发上?还是躺在床上?还是坐在轮椅上?……从声音判断,至少他思维是正常的,如果思维正常何不滑动轮椅来开门呀?怎么老说没人呢?一连串的疑问萦绕着我。我翻出笔记,打了郑佳豪妈妈的电话,不一会儿,他妈妈回来了,一进门,我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肢体不能动弹,上身严重变形,全身赘肉都堆积在轮椅上,十个手指只有两个不停地在手机上滑动。我走到了他跟前,叫了叫了他,他嘴里应了声,但一直没有抬起头,只顾玩着手机。我走近他,开始了我的教学——朗读“霍金的童年故事,霍金身残志坚的故事,霍金的科学成就。”一直低垂着头的郑家豪慢慢地抬起了头,脸上渐渐柔和起来了,静静地听着这位与自己遭遇相似的霍金竟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我问他,你最想学点什么?他看了我一眼说:“我想学画画,更想识字。”我默然了片刻,对他说:“要不,我先教你拼音,再逐渐识字?”他答应了。以后的教学中,他轻松的学会了声母、韵母,教会了简单拼读,教他识了一些常用字,我成了他家的常客,我习惯了他小妹妹跟我咿咿呀呀的学读书的声音,习惯了他老声阔嗓叫我老师的声音,习惯了他小妹妹奶声奶气叫我老西,习惯了……还有另个家庭中的残疾女生,17岁了,每次一跨进家门总能听到“呜呜呜……”“沓沓沓……”的手拷打嘴部的响声。“赵璧,赵璧……”她一般都趴在地上,上半身依在沙发边缘,一边拷打嘴唇,一边玩着她的小木锤、小塑料铲,不理也不睬。剥一个无花果放在她嘴里立马就吐了出来。她妈妈解释,她不爱吃甜食,爱吃麻辣食品。在下次的送教中,我带去的就是一些麻辣的食品,别说,她还真的爱吃,吃几片土豆片再喝口水,看她惬意的样子,心里真是高兴极了。最怕的是阴雨天,一到她的家里,老远就听到她不停的哭闹,手拷打嘴的节奏更强烈,声音更响。无论我们怎么哄都无济于事。最让人欣喜若狂的是最近两次的送教,都是大晴天,记得一次送教刚好是吃饭的时间段,随玉溪康复师去,她系着围裙,坐在草墩上,前面的一个椅子就是她的饭桌,专心致志地吃着饭,手很是灵活,泼撒的饭菜也能用勺子撮回放在嘴里,还有意识地找水喝。对我们的到来也不怕生了,吃完了还能在我们的搀扶下进了客厅,并且和我们互动,用我们递给她的玩具玩。叫她名字也会寻声望去,最让我激动的是——最后要走时还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不放,我才意识到我不再是她的陌生人了……这短短一年的送教旅程让我感受颇深:送教心语瘫痪残疾心不愿,事实现实皆随缘。慢慢送教路儿艰,细细碎语暖心间。 这类弱势的孩子,如今不仅有亲人的关爱,还有政府有关部门、学校老师、社会等送来的迟迟的爱,希望这份爱能陪伴他们走完余生……也为我们的教育“零拒绝”画上圆满的句号。
供稿
广龙小学谢丽花
责任编辑饶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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