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情本来便是恩怨一场,怎么算也是枉然,不如叫它们随风而去吧!
——三毛《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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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消费
本来14号就该发这篇文章了,想想票圈那么多文章和句子,还是算了吧——
眼看着,霍金先生仅仅只有20条的微博,在那一个下午,几个小时内,增加了十几万的粉丝。
他应该没想到,自己涨粉最快的时候,就是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吧。
所有跟风、蹭热度并借此圈粉的营销号又一次胜利了。
于是我想,还是算了吧,不要再消费他们了。
不要再以伟大人物的命运作为热点进行消费了。
年少时沉迷的偶像,一个个消失:
小红莓乐队
林肯公园主唱
杨绛
以及其他更久以前的人
已经忘记了。
互联网时代,强大、便捷,也更容易让人忘却。
当我们谈论死亡,我们究竟在谈些什么?
不久之前,我还在重温《三体》。每读到类似的作品,都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知晓了许多秘密,不仅仅是关于世界运行的规律——一个众所周知又仍是未解之谜的秘密,极具魅力。
霍金先生的《时间简史》,却是到现在也没看完。
除了每次看都要查询各种资料,理解分析其旁征博引又平易近人的思想,更多的迟疑,可能是认为:他是与我同时代的人吧。那时我不了解,和这样的人出生在这样一个时代,是多么幸福的机遇。同一个时代,就不需要做什么,他会永远在那里。
不,他属于这个时代,但并不属于永远。
所以,在某个凌晨,他静悄悄地离开了。
票圈里各式各样的夸赞,说他是“飞往群星,终于去向了自己本属于的世界”。
但是否真是这样呢?
当我们谈论死亡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Deathisdeath,nothingelse.”
一位哥伦比亚的朋友问我:“中国人没有宗教,那你们应该怎样看待死亡呢?”我回答了上面那句英文。
当时我们仅仅是讨论中西文化差异,我是笑着回答的。死亡离我那么遥远,远得当我们谈论起它时,总是忘记了它的沉重、它的紧要、它的迫切。
图:霍金先生旧照
我确认,很久的一段时间内我都不会主动寻死,更不会出现意外。彼时在人情交际场中失意,已经放弃了主动融入其中的尝试,觉得人活得流于表面一点,活得开心点,活得不在乎点,也未尝不可嘛!
所以我就是这样回答的:“Deathisdeath,nothingelse.”时至今日死亡依然离我遥远,听到霍金先生离开也不过像是听见远方一颗星划过大气后熄灭的声音。实际的生活,除了多一些刷屏跟风党,并无风涛波澜。
并没有人十分伤心。曾经中学的校长因病逝世,我想现在除去其枕边人,当年那些在票圈刷过屏的人,也根本不会想起了吧。
那位校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我的噩梦,听到他名字的每一刻,我都无法自拔得坠入那段回忆,即便是看到他去世的消息。现在想起,依然如此。
因此,当谈论他的死亡时,我没有发言权。
图:
传记电影《万物理论》剧照,讲述霍金先生青年时的经历。霍金先生曾感叹,此片也曾让他落泪。
那些在社交网络上肆意地谈论、传播别人的死亡的人的心理,我永远也不想揣摩。之前有一个很火的段子:某人把自己亲人火化的视频po在票圈,下面评论的有人以为是在吃烧烤。这类事不胜枚举,无言以表。
所以对于死亡,我们每个人,真的有发言权吗?
在此只能感怀:年少时以为同时代的、近在咫尺的、以为我只要成长就有能力触碰(无论是拥抱还是对抗)的人物,就在某个赖在被窝里看手机的早上、在某个地铁人海夹缝中求生存的下午、在某些昏暗沉闷得分辨不出时刻的日常里,几乎是什么也没有留下地,消失了,自然地,如同日落。
我们往往忽略日落:有多少次,我们好好地,庄严肃穆地看过一场日落?
要知道日落,是这世界运行规律的一部分,这盛大、庄严又温柔的世界。
我来到了这个更大的世界,知晓了它的许多秘密。
图:电影《万物理论》剧照
上帝的归上帝
他们消失了,留下众人的唏嘘。
我们利用这唏嘘声活下去。
接着活吧,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
成熟时试着自己反思,老去后留给天地间的风去评说。
Peace.
视频:美剧《生活大爆炸》中霍金客串片段合集
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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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草堂
这是最好的时代,
也是最坏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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